“且我身为你的丈夫,以‘为夫’自称,本理所当然,你却?不许我如此称呼,真儿?是不是太蛮不讲理了些?”
“那你也是答应我了的!”
寻真现在思路极其清晰,好不容易抓到谢漼这个把柄,定要“痛打”一番,好好说道说道。
“《尚书》中说了,‘不矜细行,终累大?德’,你连这点小承诺都兑现不了,叫我如何信你在大?事上?能靠得住?”
“《老子?》中也有提到,‘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你当初答应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寻真还模仿谢漼的语气:“‘如此小事,怎能不应’。
”
“现在呢,是不是觉得做到很?难?后悔答应我了?”
见谢漼一脸吃瘪、理亏的模样,寻真有被爽到。
总算是轮到他了!
谢漼注视着她,良久,嘴角忽然上?扬。
“真儿可知此刻你与我据理而争,若披华光,夺目非常,令我几不敢直视。
”
寻真:这人怎么?回事?她正在跟他理论呢,突然把人夸一顿,这还怎么?继续下去!
寻真:“那你认是不认?”
谢漼:“自然要认。
”
“一时疏忽,竟让我在真儿这里失了信用,实?在不该。
我已知错,下回必不再犯,真儿?可否再信我?”
谢漼还煞有其事地朝她鞠了一躬。
寻真伸出手,捏住了谢漼的耳朵,揪了揪。
“淘气。
”谢漼敲了敲寻真的脑门?。
最终,寻真还是答应了谢漼。
可到了真正实?施的时候,好几次都想退缩,完全?是硬着头皮在坚持。
太羞耻了。
帐内昏暗,寻真跪坐在谢漼身前,捧着自己。
那物好几次都戳到寻真的脸。
寻真觉得谢漼肯定是故意的!
寻真又羞又恼,脸涨得通红,胸前皮肤被磨得红红的。
结束了,谢漼拿锦帕给她擦身,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