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的。
“谢漼。
”
“嗯,真儿。
”
寻真想再向谢漼确认,话在喉咙口转了转,最终还是咽了进去?。
翌日早,窗外?的雪已停了,谢漼休息,便陪着寻真一起睡懒觉。
但寻真实在太会赖床,愣是在床上吃完午饭都没起身。
谢漼实在看不过去?,说了她几句。
谢漼穿戴整齐,立在床边:“真儿莫不是打算整日都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寻真趴着看书,连头都没往他那边转一下,手在床边的几案上摸索着,拿了一块栗子糕,仰头丢进嘴里,瞥见床上落了些糕点碎屑,便爬起来,手快速拂拭、拍着,确认床铺干净后,又“嗖”地一下瘫倒回去?,重新窝回被子里。
寻真抽空看了谢漼一眼,见他还立在那儿,便说:“一会儿就起了。
”
谢漼:“恒哥儿可从不赖床,每日辰时之前必定起身,也从未在床上进食。
真儿怎都不如一个三岁孩童做得好呢?”
谢漼怎么总喜欢拿谢璋跟她比?
寻真:“他是他,我是我。
”
“而且你不在的时候,我冬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又不出门,在床上跟在别的地方又有什么区别?”
谢漼:“若是病了,在床上进食,起居失仪,倒可体谅,但真儿身体康健,却?整日赖在床上,此非养生之道,于身大有害。
”
“久卧伤气。
饱食即卧,积而淤滞。
”
“长此以往,脾胃受损,气血痰食交阻,病邪便易侵体。
”
“真儿”
寻真捂住了耳朵,往床里滚去?。
谢漼盯了一会,膝盖撑着床沿,身体往里探去?,将?她从被子里整个挖出来。
寻真身上只穿了件抹胸,惊呼出声,瞪圆了眼睛:“谢漼!你干什么?”
“真儿发懒,不愿起床穿衣。
便只能为夫代劳。
”
谢漼先前好几次嘴瓢,说出个“为”字,但又想起对?她的承诺,立刻改口。
但这次不像是不小心?,看谢漼的脸色,是故意的。
寻真指着谢漼的鼻子:“你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