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撞见谢漼带女子出门,潘竞心中满是好奇,想?瞧瞧这女子究竟是何人。
难不成是谢漼的妻子?亦或是新纳的姬妾?
当?然,最大的可?能便是从栖霞阁赎回来的那位。
谢漼:“好巧,子尚今日也?来此赏秋?”
潘竞点头,正猜着谢漼身后是何人时。
谢漼身后,悄悄地探出一个脑袋。
透过帷帽的缝隙,潘竞隐隐瞧见了此女的容貌。
潘竞早年?见过,后来又因范岂的一幅画加深了印象。
便猜出了她的身份。
谢漼注意到潘竞的视线,侧头看去,寻真被抓个正着,连忙站直了。
潘竞:“我独自前?来,正觉游玩无趣。
缮之不如与我结伴同游,共赏风光?”
谢漼:“子尚也?看到了,我携内眷出游,今日实在不便,改日相聚可?好?”
果然被拒了!
潘竞笑道:“好好,缮之既有佳人相伴,小弟便不打扰了。
告辞。
”
潘竞向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
见谢漼站在原地,略低着头,不知在与那女子说些什么。
瞧那神色,倒像是在训人呢。
潘竞摇了摇头,笑着,大步往相反方向去了。
谢漼的语气中确实带着几分不赞同:“方才真儿做了何事??”
寻真心想?,不就看了一眼,至于么?
谢漼:“真儿日后在外,还需端庄持重些,这般天真小儿态,实在不妥。
”
又来了,又来了
寻真揉了揉耳朵。
谢漼:“真儿都二十了,怎的有些时候,还如同恒哥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