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抓自?己头发。
好烦啊!
谢漼来时,寻真顶着一头炸毛,满脸烦躁,手中捏着毛笔,乱涂乱画。
谢漼在?一旁看了许久,走过?去,忽然开口:“今日练的什么?”
寻真听见谢漼声音,吓了一跳,紧接着,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开始写起了“谢漼”的名字,一笔一划,凌乱不堪。
一个字叠着一个字,“谢漼”二字,将整张纸铺得满满当当、密密麻麻。
寻真脸红到了脖子根。
连忙抬手去捂纸,手忙脚乱地将纸折起来,试图掩盖。
再?抬眼时,却?见谢漼眼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今日,谢漼身着一袭竹青色长袍,身上散着夏日的香。
这香清逸淡远,荷香缕缕,还夹杂着些白檀的味道。
闻起来让人心畅神宁。
盛夏,已入伏。
穹宇高旷,烈日高悬。
鸟鸣啁啾,此起彼伏。
日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榆树下形成片片斑驳的光影。
谢漼随手拿起石桌上的一本书,目光落在?那架双人秋千上,伸手轻轻摸了摸吊秋千的绳结,像是在?研究秋千的构造。
不知想?了什么,谢漼坐下了。
然后看着寻真问道:“如此精巧的工艺,真儿定是耗费了不少时日吧?”
寻真脸上的热度褪去了,点?了点?头:“嗯,差不多做了有半个月吧。
”
谢漼:“此等工事,费时费力,必甚为辛苦吧?”
寻真:“倒也还好,每日都做一点?点?,不知不觉就做完了。
”
寻真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谈话氛围
他们今天不是该讨论“放妾”这个话题吗,谢漼怎么搞的好像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