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漼听着这?一字字的“还”,可当真刺耳。
目光凉了下来?,盯着寻真。
寻真认真地看他,道:“爷,我想离府,并不是意气用事,也并不是异想天开。
”
“我虽是女子,可您也不能这?般小瞧了我。
”
“我若生了病,便就医,若有人欺,便报官。
”
“我有信心能把日?子过?好?。
”
谢漼:“女子抛头露面,在外经商,你可知?,会遭多少艰难险阻?”
“若受了委屈,无人倾诉,亦无处申冤。
”
“你又?说不再嫁人,身旁无人相伴,如何忍受得了那无尽孤寂?”
“后半生无子无夫,没个依靠,等老了,谁为你养老送终?”
“这些你可都考虑过?”
“还说不是意气用事,这?般苦日?子,我怎会让你去过??”
寻真要是说,自己不靠男人,也不觉得没男人就不行。
没人送终她根本不在乎。
但这?思想太离经叛道,当然是不能说的。
谢漼:“这?些暂且不提。
”
“你也别忘了,你为我生下了恒哥儿。
”
“不管日?后如何。
你始终都是恒哥儿的生母,他若不为你养老,便是不孝。
”
“这?一点,你自是不用担心。
”
寻真:“爷,那放妾书”
谢漼:“我方?才说了这?么?多,你竟一点都没听进去。
”
“若有歹人瞧上了你的美貌,欲强占了你,你报官无门,又?当如何是好??”
“你性子纯善憨直,易轻信旁人,若从商,怎敌得过?那些狡猾奸诈的商贾?若官商勾结,将你私产全部侵吞,又?见你为女子,便更无所顾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