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灭顶之灾。
”
寻真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跟谢进一直都很小心,只这辩解的话,当然不?能说。
寻真唔了一声。
谢漼:“我已与谢进言明,叫他断了和你的往来,他亦向我承诺,日后?不?会再来寻你。
”
“今日,你也向我承诺一句,此事便就此作结。
”
寻真:“好,我答应你。
”
谢漼:“承诺怎可如此随意?你这般说,我怎知你答应的是?什么??”
寻真仰起头,直视谢漼,道:“好,我日后?不?会再与谢进有任何往来。
”
满意了吧。
谢漼注视着她,眉眼?冷峻,冷声道:“听着,你心中似是?极不?情愿。
”
寻真胸膛急速起伏,差点忍不?住顶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谢漼:“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何必强忍?”
寻真:“我没什么?好说的。
”
谢漼盯着她半晌,道:“你如今是?愈发?骄纵了,想来是?我平日太过宠你,让你没了规矩,行事毫无顾忌。
”
“如今可还记得,自个是?个什么?身份?”
“身为妾室,当如何事奉夫君?”
寻真抬眸看向他。
谢漼:“还不?过来。
”
寻真没动。
谢漼盯着他,眉眼?间凝起冰霜。
“柳氏,你莫不?是?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若你仍这般与我犟,我定”
寻真打断他,鼓起勇气提了:“爷,可否给我一张放妾书?”
“既然我犯下如此大错,您便放我离去吧。
”
“您之前?所赐的首饰、钱财,我什么?都不?要,只求您能给我”
未说完,谢漼已大步逼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什么?都不?要?”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