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不断后退,直至被抵到墙边,腿被什么绊了一下,跌坐矮塌上。
谢漼看着矮塌,想起那?日她中了催情香,赤身躺在这矮塌上,那?时她难受,便不停挨蹭着榻上的毡布,以缓解身体燥热。
那?时,他亦忍得辛苦。
谢漼曾看过几本房中书、秘戏图,书中所载欢好之姿,花样百出那?晚在门前?,还有方才在榻上,他已试了两种?,终于懂书中所言妙处,唯有亲历方能领会。
只真儿太过羞涩,若是欺得狠了,怕是泪水涟涟,哀泣不止。
第一晚,谢漼随心而为,肆意了一回。
那?时,见?她落泪哀求,心中渴求竟被无?端放大数倍,到后来,便无?法自控了
因而往后几日,谢漼都刻意收着自己。
谢漼也坐下,一手圈着她,一手伸向她腰间,解系带。
寻真握住了谢漼的手。
“爷,要不还是晚上?”
谢漼便收回了手,被她拒了,也没恼,毕竟方才已疏解了一回。
床榻上,真儿都不敢睁眼看他,若是换了别?的更加出格的,还不知要羞成什么模样。
谢漼虽很想看那?样的她,还是按捺住了。
再过些?日子,等她完全适应,想来便会应允了。
谢漼暗示般道:“真儿应如何唤我??”
谢漼的进攻性太强。
寻真现在已经完全了解他了。
一步步紧逼、压迫,让对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而让人臣服,任他掌控。
精神一旦松懈,便会堕入到这噬人心骨的“温柔”中。
寻真低着头,轻轻地、柔柔地唤了一声:“夫君。
”
谢漼听着,心间蓦地颤了一下,看着她的发顶,缓缓道:“真儿以后便这么唤我?,莫要再改口了。
”
寻真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