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戏曲正唱到高潮,丝竹锣鼓声铿锵作响。
宋嬷嬷满脸喜色,快步走到吕令萱身旁,附耳:“夫人,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再过一个时?辰,成了事,再把二夫人引到那儿,到时?,便?能彻底除去这心腹大患了。
”
吕令萱:“那香真有如此神效?”
宋嬷嬷:“这香,只消闻得半刻,便?四肢酥软无力?。
”
“若不断闻嗅,神魂俱失。
寻常良家闻了,都得稀里糊涂,由着人摆弄,更何况那柳氏本就出?身风月之地?,身子必定被调/教过,怎扛得住这等厉害玩意儿?”
吕令萱思索片刻,问:“可对?男子有效?”
宋嬷嬷一听便?懂了:“夫人,不可。
”
“对?于心志坚定之人,这香的效果便?大打折扣。
爷非常人,稍有差池,便?极易被识破。
”
吕令萱叹气,“可惜。
”
寻真睡着睡着,头愈发?重了。
身体也越来越热,寻真扯开?了衣襟,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
“美?人别急”
脚踝处痒痒的。
寻真手使不上?劲儿,撑起身,用力?晃了晃脑袋。
眼前的重影消失,视线变得清晰了些。
隔着层薄薄的红色纱幔,有个模糊人影,坐在床尾。
一只手,正摸着自己的脚。
寻真吓清醒了,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床边的纱幔撕了下来。
寻真坐起来,纱幔飘落,与床尾那人的目光对?上?。
寻真一怔。
谢漼?
谢漼回来了?
这人脸上?泛着红晕,眼神浑浊:“怎了?可是等不及了,爷这便?好好疼你。
”
不对?,不是谢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