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茬来。
谢漼上下看看,点点头,总算放过她:“真儿?继续吧。
”
这坐姿不方便按腿,就改为给谢漼捏手臂。
寻真的手从他肩头缓缓按下去。
谢漼倒也很会?享受,手撑着下巴,双眸微微阖上,神色惬意。
寻真看着谢漼这张脸,心想。
长得虽帅,却实在可?恶。
过了一会?儿?,谢漼道:“真儿?手可?累了?”
寻真:“不累。
”
“我却心疼真儿?手酸,停下罢。
”谢漼闭着眼道,“这此便放过真儿?。
真儿?应已?明白,日后该如何行事?”
寻真:“是,多?谢爷宽宏大量。
我日后在明面上,必定谨言慎行,绝不让旁人?能揪出一丝错处,力求做到无可?指摘。
”
谢漼掀眸:“真儿?又忘了,该唤我什么?”
寻真:“夫君。
”
谢漼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寻真的头。
之后,谢漼又给寻真讲了会?儿?课。
寻真哪里还敢有半点走神,这堂课听得格外认真。
谢漼讲完,不由得面露赞赏之色,颔首道:“若平常,真儿?的学?习劲头,皆能如今日这般便好了。
”
寻真:“您说的是,我往后定都?如今日这般用?功,不错漏任何一句话,不辜负您的良苦用?心。
”
外头天渐渐黑了。
到了用?膳时间,寻真暗暗舒了一口气。
用?完晚膳,谢漼似乎有别的事要忙,在榻上小坐片刻,给寻真留了几道课业,道:“不日将?往陇州,此去迢递。
真儿?可?将?这些题目留待闲暇,徐徐思索,不必急于?一时。
”
“这几日,你便养足精神,待踏上路途,舟车劳顿,反倒难以安歇了。
”
寻真开始走神。
陇州,她不想去。
寻真看了眼窗外漆黑如墨的夜色,又看了眼谢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