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湿透了。
寻真看见?谢漼的目光向下?落。
她脑子一抽,明知现?在的谢漼不正常。
还是抬起手臂,双臂交叉,将胸口捂住,遮得严严实实。
谢漼轻轻一笑。
他又笑了。
寻真不敢与谢漼对视,目光落在眼前谢漼外袍上绣着的一丛兰花上。
谢漼清清凉凉的声?音坠在她的头。
“即便是记不得曾经的事,可时?至今日,真儿都无?法适应如今的身份吗?”
话落,他微微一顿,“真儿你,如今已入了我谢氏宗祠。
”
谢漼捏住寻真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
寻真撇开脸。
谢漼又捏住,这次用了劲,不容她有?半分退。
他的指尖带着方才茶水的湿黏,揿在寻真的脸侧。
谢漼眸若幽潭,直直地锁住她的眼睛。
“你我育有?一子。
”
“你是我谢漼的人。
”
“为何总推三阻四?,拒绝我的触碰?”
一字一句,仿若重锤。
寻真一时?被?他的气势震慑住,大脑一片空白,两眼发直,呆愣着。
只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着。
谢漼凝视寻真片刻,须臾,他扬声?唤了月兰进来。
月兰进来,谢漼瞬间收敛了方才的气势,声?线如常,只淡声?道:“扶姨娘去浴房。
”
月兰福了福身:“是。
”抬眼瞧了一眼谢漼。
谢漼立于案前,仰头看着墙上那幅他今年?初春所作的雪竹图。
月兰收回视线,轻手掀开床帘,瞧见?床帐里?的情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寻真歪坐
??????
在墙边,眼神呆滞,仿若被?吓丢了魂魄一般。
发髻凌乱,发丝披散,衣衫半褪,抹胸的带子也已散开,几近滑落。
香肩裸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