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女子,体力和耐力有?限,实在做不到这般地?步。
”
“大家下人们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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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
在妾身面?前,她们自?是规规矩矩,可一旦到了无人管束之时,便会放松下来,这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
“倘若爷要妾身一日之内每时每刻都严守礼仪规矩那妾身从?今往后必定严格约束自?己,绝不再做出任何有?违规矩之事!还望爷能明察。
”
谢漼只?道:“我料想真儿心里此刻必定在盘算着,先想法子将眼前这关应付过去,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
“可是如此?”
寻真咬了咬唇。
这人怎么这样!
“当然不是。
”寻真垂头道,“妾身方才所言句句属实,从?没有?,也从?不敢应付爷。
”
谢漼沉默片刻,拿起茶杯,轻抿一口,似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他缓缓开口道:“过阵子,我要前往陇州一趟。
”
陇州。
寻真手上有?本《大周舆地?志》。
她记得,陇州的位置,好像是在西北地?区的边缘地?带。
应该挺远。
谢漼去那干嘛,出差?
谢漼放下茶杯,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留你在府中,无人管束,定是要撒欢玩野了。
怕是要比现?在都放肆些。
时间一长,恐迷失了品性。
”
“我本有?意将你带去陇州,也好时刻提点管教。
”
“只?是,我瞧着真儿的性子,若是不情愿却勉强答应下来,怕是会表面?应允,实则阳奉阴违,也非妥善之法。
”
“所以今日便问问你的意思,若你愿意,我便带你一同前往陇州。
若不愿,便留在府中,只?是我也放心不下,会留一两个可靠之人在你身边看护着。
”
“真儿,你意下如何?”
谢漼放下茶盏。
瓷杯与桌面?触碰,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响。
看似随意的询问。
哪里有?她选择的余地?!
寻真毫不犹豫,声?音清脆而坚定,答道:“妾身自?然愿意跟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