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前吩咐承安,若无要事,不要来打搅。
承安称是,爷办公时不喜旁人搅扰。
只是清挽院那边掐着爷下值的时间送来点心,分明是有事求见。
承安思忖再三,终是没说,想着等爷处理完紧要公务再说也不迟。
那头,寻真一直等着,撑着下巴。
直到亥时,仍不见谢漼身影。
月兰叹一口气:“看来爷今日是不会来了,姨娘,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去夫人那儿请安呢。
”
寻真傍晚的时候也去了谢漼大老婆的院子,还是一样,在院子里罚站一小时。
这要是天天都这样,日子还怎么过?
寻真这下有点后悔了,
那天是不是不该拒绝谢漼?
这人怎么那么小气呀!这就生气了?
谢漼步出书房之时,已夜深漏残。
承安向前,示意仆人将糕点呈上,禀道:“此乃柳姨娘遣人送来的糕点。
瑞宝说,此糕是姨娘亲入庖厨所制,名曰蛋糕。
”
谢漼瞥了那糕点一眼,问道:“何时送来?”
承安:“爷下值之际。
”
谢漼迈向院门,边走边问:“今日发生了何事?”
承安相随其后,低声回禀:“听闻夫人那边传姨娘前去立规矩,晨夕皆往。
姨娘在庭院中,足足站了半个时辰。
”
谢漼微微颔首,面上喜怒难辨,教人难以揣测其心中所思。
寻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正酝酿睡意。
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听见月兰惊喜的声音。
“姨娘,快快起来!爷来了!”
月兰与引儿服侍寻真穿衣,整理仪容。
寻真神志迷糊,眼神惺忪。
正值夏末,暑气仍未散尽,燥热难耐,室外了无一丝风息。
这个时刻,无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