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又扯了扯。
玉伶连连哼说疼啊痛的。
于是他松了手,边揉边道:
“胆子肥了,不怕我了?”
“……老子是你想使唤就能使唤的?”
玉伶再度吻了他一下,用腻死人不偿命的调调重复道:“陪我去嘛――”
谢沛应是想说些什么,大抵还是那些听不入耳的话。
但玉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插入他的发间,原本蜻蜓点水的吻也就此而加深。
既要勾出他的舌,还要躲他回给她的吻。
身体的重量渐渐沉了下去,再轻缓地扭动身子,乳尖因此时不时擦蹭到纱布的粗糙边缘,难耐间或瘙痒。
并没有擦拭清理的腿间还留有他的精液,即使没有情欲,她隔着他的亵裤坐在他那已经勃起性器上时,还是即刻浸湿了他的裤子。
谢沛掐住玉伶的腰,翻个身来把她反压在身下。
“没让你得意,便要使了你的看家本事来勾我?”
玉伶的视线从谢沛那带有小块血迹的纱布上移开。
伸手搭在他胸前,慢慢向上刮了刮他滑动的喉结;抬膝抵住他的性器,缓缓地来回捻了捻又顶了顶。
调皮地笑了两声:
“哪能求您什么呀,您想是不想?”
而后用那低到只有谢沛能听见的声音婉转说道:
“沛爷,是玉伶想要了……还不行吗?”
“玉伶真的……真的好喜欢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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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蝴蝶
二日的天气说来怪也。
清晨出的是晃晃的半边太阳,不时阴了几刻钟,便下起了瓢泼大雨,稀里哗啦。
明明不久前的夜里还有月亮。
玉伶裹着风衣站在那客厅的窗前的风口处,偶尔斜斜飘过来的雨丝会拍打在她的脸上,额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