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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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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了拉,又扯了扯。

     玉伶连连哼说疼啊痛的。

     于是他松了手,边揉边道: “胆子肥了,不怕我了?” “……老子是你想使唤就能使唤的?” 玉伶再度吻了他一下,用腻死人不偿命的调调重复道:“陪我去嘛――” 谢沛应是想说些什么,大抵还是那些听不入耳的话。

     但玉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插入他的发间,原本蜻蜓点水的吻也就此而加深。

     既要勾出他的舌,还要躲他回给她的吻。

     身体的重量渐渐沉了下去,再轻缓地扭动身子,乳尖因此时不时擦蹭到纱布的粗糙边缘,难耐间或瘙痒。

     并没有擦拭清理的腿间还留有他的精液,即使没有情欲,她隔着他的亵裤坐在他那已经勃起性器上时,还是即刻浸湿了他的裤子。

     谢沛掐住玉伶的腰,翻个身来把她反压在身下。

     “没让你得意,便要使了你的看家本事来勾我?” 玉伶的视线从谢沛那带有小块血迹的纱布上移开。

     伸手搭在他胸前,慢慢向上刮了刮他滑动的喉结;抬膝抵住他的性器,缓缓地来回捻了捻又顶了顶。

     调皮地笑了两声: “哪能求您什么呀,您想是不想?” 而后用那低到只有谢沛能听见的声音婉转说道: “沛爷,是玉伶想要了……还不行吗?” “玉伶真的……真的好喜欢您啊……” -- 169.蝴蝶 二日的天气说来怪也。

     清晨出的是晃晃的半边太阳,不时阴了几刻钟,便下起了瓢泼大雨,稀里哗啦。

     明明不久前的夜里还有月亮。

     玉伶裹着风衣站在那客厅的窗前的风口处,偶尔斜斜飘过来的雨丝会拍打在她的脸上,额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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