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爷,您那晚……为何要去派乐门?”
他仍在拿她的发丝绕圈圈来耍玩,却没有说话。
玉伶没细想,又补道:“您当时从旅馆部下来,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有相好的姐姐?”
“在您眼中,那位姐姐是不是也是‘真他妈的好看’?”
她端的是委屈的调调,似是在对那莫须有的女人耿耿于怀。
不过说完便后悔了,她自知谢沛对她能使出来的路数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看他想不想挑破。
可她的潜意识却自负地告诉她,如果她真的想要从他这里求安稳求感情,那么她一定能得到。
意料之中,谢沛没像刚说起这个话题时问她到底是谁同她说过什么。
或许他已经在考量她的别有用意。
抱着她的手在下移,谢沛掐了一把玉伶的臀肉,道:“翘着小屁股给老子看一看。
”
玉伶自是不依。
明明意识到这话题说到此处已经前言不搭后语,她理应暂时避过,下回再提。
但她也不知是拿来的胆子和底气,拂去谢沛的手,佯做生气的派头,道:“……您还护着她呢?”
谢沛起身,走去床头。
打开他扔过香囊的床头柜,在找什么东西。
玉伶在谢沛去浴室时简单看过房间的布置,发现门的背后挂有两副枪套。
……所以他若是能摸出一把刀来,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
玉伶顿感慌促。
只见谢沛拿出一个烟盒,熟练地抖出一根烟点燃。
然后绕远路走去卧室的门边,把她那只挂在门把上的高跟鞋摘下,随意扔到了地上。
“啪嗒――”
玉伶的身体跟着抖了一抖。
抬眼看见他身后的枪套,却不敢看他吸烟时的一点烟头火星。
僵持许久,玉伶深知这大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