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心知肚明,她的把戏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只看他有没有那个闲心想陪她玩,或是不痛不痒地讽她几句。
可玉伶开始固执起来,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若我说想呢?那沛爷是喜欢我的吗?”
室内有那么片刻生硬而沉闷的缄默。
谢沛没说话,而是突然把玉伶的衬裤下扯到了膝盖处,她还没反应过来,感觉腿间有个热热的物什的时候才扭头看他,忙道:“沛爷,您有伤,不应……”
谢沛直接用吻堵住了玉伶的唇,摆弄来抬高了她的一条腿。
性器在润湿的穴口处沾了许多淫液,缓缓挺腰来快要滑入前端时却又退离,如此在玉伶的腿缝间刮蹭。
每次她都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插入,但每回屏住呼吸的期待都全盘落空。
他真的很会拿捏她的欲望,钝钝的快感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她了。
好想……
想要……
玉伶为自己这些不能自控的情欲而感到气恼,躲开他的吻,横声道:“您才不喜欢我,您要是喜欢我,如何会往那派乐门跑?”
“您是不是和哪个头牌姐姐好……”
谢沛捏住玉伶的脸,他用力之后便让她感受到了骨头快被他握碎一般的疼痛,没法继续说话。
他在无言地命令她看向他,又似是他想从她的表情里读出她在想什么。
凝看片刻的结论便是――
一插到底。
“啊――”
玉伶闭眼蹙眉,陡然间被扩张和侵占的满足感让她尖叫出声。
“老子什么时候逛过窑子?谁和你说的?!”
“他妈的好看死了,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小逼直淌骚水又会吸我鸡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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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欢愉Pǒ&#9329d.&#8573ǒm
玉伶的一条腿被谢沛抬高,然后再朝他的方向弯折。
她本来以为他已经入得够深了,可这般动作来再猛地一挺腰,烘烘热热的她都觉着自己是不是快被他融化了,像是捏泥一般在任他摆弄与戳刺。
可缓过来又感觉身子麻麻软软,玉伶已经把她手里的床单扯得皱皱巴巴,身体爽利了绷直了就抓床单,不满了想要了又松开来。
这种迅猛的快感似是提醒玉伶,她稍不留神就会完全陷落于爱欲,连忙反手握住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