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带拉了下来。
然后于她的脖颈间留下轻柔一吻。
他的唇落吻的那一刻短到让还未完全清醒的玉伶有种迷蒙的错觉。
被谢沛吻过的右肩似是留有他的温柔与温度,被珍视的幻觉叫她的身体变得敏感,怀念着曾被他给予过的每一次快感与极乐。
轻轻颤动了一下,她的身体出乎意料地想要给谢沛回应。
即使她已经努力屏住了呼吸,力求一动不动。
该说什么?
问他那晚为什么要去派乐门吗?
若是去了呢?然后呢?
……杀了他?
似乎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会在她面前毫无防备地熟睡,乃至根本无需将他灌醉。
不知何故,玉伶按捺下了出门时那强烈到想要质问一切的心情,她宁愿闭眼装睡,也不想同谢沛说话。
或许只是在贪图他的柔情。
知晓谢沛不会对旁人如此,他待她就是特殊的,就是不一样的。
许久不见他,甚至……
她还想让他再抱一抱她。
这种寂寞的念头可能是她已经有了些许感觉的身体在欺骗她。
谢沛人很高,力魄型壮,应不是江南人氏。
床上的作风也是一贯的粗鲁与野蛮,荤话连篇。
可是……
很舒服。
就像现在。
谢沛那粗糙的指尖抚过她的身体,会留下不容忽视的触感,于薄薄的绒毯之下游走之时,耳边尽是轻轻的暧昧?O?@声。
他抱住了她的腰。
在愈发贴近她。
动作轻柔,似是在小心翼翼。
他的胸膛好热好宽,窝在他怀里的时候便是似潮涌般的安心的感觉。
和陈一乘能给予她的安定绝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