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闻到,只感觉有些腥,她觉得甚至都抵不过这个房间陈一乘留下的熏衣香气。
似是在提醒她,她正在同别的男人做一件荒唐至极的事。
可她没和陈一瑾上床,她没有背叛陈一乘。
忽然间想到陈一乘的玉伶不再执着于这种浅尝辄止的挑逗,直接张口含入前端,迫使自己不要再想那个人。
“牙,宝贝你的牙,嘶……”
她分神的时候并没有注意自己的嘴是不是张得足够大,但这时陈一瑾明显疼出来的抽气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瑾哥哥……玉伶没骗你,不太会……”
跪在陈一瑾身前的玉伶松口,仰头看他。
不知他能不能看清她脸上装出来的委屈,顺理成章地为自己随口找了句托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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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口奉
陈一瑾没曾想,以为玉伶是要对他下那断子绝孙的死手,反正他痛得都像是割了自己的舌头。
顿时眼泪哗哗,全部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就算她没帮人做过,她也肯定知道那是不能用牙去咬去刮的啊。
“你故意的。
”陈一瑾一出声便忍不住地要向玉伶诉说,方才憋住的眼泪全变成这会儿说话时颤颤的委屈腔调,“好疼好疼……伶伶你恨我恨到要让我绝后不成?”
玉伶忙握紧他还硬着的那物。
确认了依然生龙活虎,倒也没软。
但心虚不已的她听着陈一瑾好像要哭了的说话声气,不敢再叁心二意。
嗫嚅道:“我不知道,那我帮你吹一吹……”
说罢便缓缓地撸动,动作放轻了,吹的气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用的劲怕是连朵蒲公英都吹不散。
玉伶倒也没忘记他们在做这种最好早点了结的偷摸苟且之事,吹了吹又小声问陈一瑾:“疼的话……不来了罢?”
她终于不和他绕弯了。
这般费尽心思来,想的什么对他说了,没骗他了。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