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狐狸精似是无论何时都能掏他的心来细观细看,知他在想什么,又似是早就摸透了该如何拿捏把玩他,又道:
“你的画,今天的事……什么时候得空了,玉伶可都记着呢。
”
“会陪你的。
”
她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要给他的甜头的时候像是把他的头强按在蜜罐里一样,予他的是?J得要死的甜。
就像现在。
“呀……”
玉伶短促惊叫一声,反应过来外面有人,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陈一瑾折返的速度很快。
她才刚刚语毕,明明上一秒还在门口的他就把她整个人推倒在了床上。
陈一瑾的唇吻至玉伶偏躲时的脖颈,却也生生烫了她一下,让她抬膝蹬了他两脚,不过是挣也挣不开,还把自己趿拉在脚上的鞋也碰掉了,再用脚尖去找,怎么都够不着。
玉伶忙着急劝阻,声音在他听来是娇娇地勾着他的人:“别……别呀。
”
“不能叫旁人听见,瑾哥哥……”
“咱们不让他晓得,我空了尽陪你,可好?”
果然。
她要剖他的心的时候也能做到手起刀落,不讲丝毫情面。
不能让他知道。
不能让大哥知道。
不能让陈一乘知道。
他在她心里也就这样了。
好恨。
玉伶但没想陈一瑾才好好的,是为何突然发了癫。
他把她的腿抬高,揪住她旗袍分叉的裙摆就开始往上撕,布帛的刺耳撕裂声听得她是胆战心惊,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陈一瑾这时对她说话的声音也压低了,要是他这个时候发脾气吼她几声,到时候她都不知要怎么对外面的数理老师解释。
“我的月假只有两天,今天晚上要回军校里。
”
他的话点到即止。
玉伶自是会了意,想着他是不甘心想要先拿些好处去,但怕他还做出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