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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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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无张姓人家,玉伶至今不知。

     上面的“吴玉伶”似是和她甄玉伶毫无干系。

     但她却从未跑脱。

     眼睛睁得太久又一眨不眨,干涩刺痛却毫无眼泪。

     沉默凝看良久,下意识地把这张纸递还给靠在她身边的陈一乘。

     但他抓住她那僵硬的手腕,带着她把这张纸撕成了一小堆拼不回去的碎纸片,装回了他拿来的信封里。

     陈一乘抱住仍在愣神的玉伶,睡倒在床上,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声道:“明日叫人烧了,或是乖乖自己收好,纯当没了这回事,不必多想。

    ” 玉伶躲开他的手,转而埋头在他胸前,扯住他的衣襟。

     过了好半天才闷闷说道: “军座,玉伶……” “还不起的。

    ” 陈一乘顺着玉伶的头发,柔声训了句: “胡思乱想。

    ” “我几时说过你欠我什么,何来要还我什么一说?” “乖乖若当真心疼我,就不要再走了。

    ” “……好不好?” 玉伶在陈一乘怀中点了点头,抱住他不松手,就此睡着了。

     …… 翌日清晨。

     港口边的江宅庭院大敞大开,有人进进出出,在把前几天搬到船上去的几样东西又尽数搬了回来。

     下人知道东西宝贵,好些物件没摸过碰过,记着轻手轻脚,却还是?缗槌衬帧? 早起在书房翻看账目的江雍接到电话,告知说甄小姐一夜未归,没接到人。

     北宁那边早就打点妥当,薛林女校的校长应了甄家大哥的请求,会提前照看照看,等着见玉伶。

     挂断后,江雍便往陈一乘的军部办公室拨去。

     电话由参谋主任转给了陈一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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