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能从她身体发颤的幅度来确定她能感受到的痛感和快感,时而轻轻拉扯,时而重重搓揉。
快乐的时候,她想掩饰夹腿;疼痛的时候,她想挣扎逃离。
但尽是无用之功,全都败倒在他的强势之下。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他纵容着她用指甲在难忍狼狈的时刻于他的脖颈和后背刮出的细小血痕。
陈一乘在惩罚她。
清醒的意识在逐渐远去,被他掠夺气息的吻也让她彻底找不回换气的节奏。
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想要再重一些……
他都知道……
好舒服啊……
玉伶开始绷紧脚背和小腿,胸前因着始终存在的微弱窒息感而剧烈起伏。
她睁开眼,觉着自己的视野在发黑发暗,躲过陈一乘的目光去直视那小壁灯都不觉得刺眼了。
要……要到了。
这时陈一乘松开她的唇,容她像是快要被捂死重生一般大口呼吸。
“乖乖可是喜欢那姓江的?”
陈一乘在这种时候突然出声质问她。
他已经不想再猜了。
玉伶在用手死死勾住他的肩膀,随着他猛烈爱抚阴蒂的步调挺腰仰头。
摸到高潮边缘的空虚感在催促着她一定要攀上那个顶点。
她根本没有那些个心思去搭理陈一乘,只想他能再重些再快些。
他明明都知道的。
可陈一乘是铁了心要从她这里逼问出一个答案,不会遂了她的意,故意轻着缓着来。
玉伶只能分心下来应付他,沙软声线带着控诉他的哭腔,喊道:“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玉伶喜欢您,喜欢军座,喜欢陈叔叔,喜欢御之哥哥,喜欢陈一乘,喜欢陈御之――”
她把他会喜欢的全说了。
但陈一乘却掐住玉伶的下颌,不再掩饰他的不悦,表情明显阴沉。
甚至连一点能让玉伶感到微妙快乐的爱抚都没有了,把她往后推,她的头都撞抵在了镜前。
玉伶忙松了搂住他的手,转而慌措地撑于台面,脚则被他握住抬高,让她以双腿大分的姿势踩在台面上。
这种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赤裸状态让玉伶霎时紧张无比,心也梗在了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