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什么已经漏了狐狸尾巴而不自知却又仍然惑人的小妖精。
……至少是迷绝了他。
陈一乘再次训她:“花言巧语。
”
玉伶的视线没有从他板冷的面色上移开,见他不再有那些旖旎念头,想着他满足了就好。
反正她也开心。
于是当真端正起来,腿也不晃了,垂眸缓缓道:
“玉伶想见您是真。
”
“也想同您坦白之前从未说起的一件事。
”
且有些话她自个儿要先说在了前头,这样他要是公事公办也不会太过失落:“……这回您可不要再既往不咎了。
”
默声对峙片刻,玉伶正要起头说话,陈一乘却抢在了她前面:
“你骗我的还少吗?也不差那一件两件。
”
“去洗澡罢。
”
玉伶见他起身拉开床头小柜的抽屉,又摸出了一盒烟,不知为何他今天像是犯了烟瘾,总要抽烟,出声制止道:“军座……不好,别抽了。
”
陈一乘似是没听见一般把火机擦燃,起身走到窗前,把窗推开,站在窗前才把吸进去的那口烟尽数吐出,然后像是命令一样再次对她道:
“去洗澡。
”
“军座……”
玉伶再度唤了他一声。
可他的宠溺和纵容已经拔高了她的胆子,她在尝试忤逆他。
陈一乘似乎并不想听她说话,或许已经开始厌恶她曾经的装假与欺瞒。
也顿感他若即若离的态度,捉摸不定。
玉伶没动。
看他在窗前抽烟。
和午后茶馆里的他差别不大,但玉伶就是觉得光暗了,他也变得冷漠好多。
凝视着他的一分一秒过得恍似韶光美梦一般,忽而听他出声道的两个喑哑的字:
“……一个?”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