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雍这回又让你来做什么的?”
今晚他要是不拉她过来,她能在这里么?
这会儿全怪在她头上了。
男人都是这般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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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上情pǒ&#9329&#8574.cǒm
实木沙发沉重稳当得很,两人来回纠缠几番都没能推推挪挪,还驻在原地。
玉伶被陈一乘紧压在身下,趴着的她手肘和膝盖都快要磨破了皮,被他绑住的手腕早就有了深深的勒痕,几近渗血。
被陈一乘拿捏着下颌的玉伶嘴角上扬,勾出稍显扭曲却又明显的笑意,娇声说俏语:
“……我来找陈叔叔当然是有事的。
”
“要不我才不过来呢。
”
陈一乘捏住双腮的手在愈发用力,牙齿连着颌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但玉伶已经不甚怕他,她知道他狠不了心。
那抵在穴口的性器也开始推挤进入。
她还没有足够湿润到能接纳他的进犯,但人是她勾的,痛也要咽下去。
玉伶蹙眉,扯着嘴角都笑不出来。
好疼,哪里都疼。
“那你得让我满意。
”
“……不然我会弄死他。
”
陈一乘说罢不再强迫玉伶这样看着他,甩开她的下颌,也不再迟疑试探,而是猛地一入到底。
玉伶急促抽气深呼吸,几乎都快要尖叫出声。
粗大的肉茎既热又硬,像是生生往身体里捅入了什么根本不合尺寸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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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感受到他存在的感觉却又让她异常情动与满足。
天鹅仰颈一般呼出一口长长的气,蹙眉痛苦的表情里已经夹杂了她的淫与媚。
无它,她就是想要他。
只是现在的陈一乘并无怜惜,没等玉伶适应便开始抽插,大幅退离又大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