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别的男人跑了几多回了还要勾引他。
“不要我管?”
“好一个不要我管。
”
陈一乘按住她那双并不安分的腿,像是最后的警告一般重复着玉伶方才嚷出的话。
而玉伶好似再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那副娇羞迷离的惑人神态,破罐子破摔,仿佛要捅他的心一般再次拉长声音嚷道:“就、不、要――”
“谁要你管了?!”
陈一乘当即扯下玉伶的衬裤,他看清了那衬裤上有过濡湿之后干涸的痕迹。
不留情面地往她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地干涩脆响一声之后,满室寂静。
玉伶这下安分了。
臀部霎时间的火辣痛感都让她的酒醒了个七八分。
由刚刚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泼皮变成了畏畏缩缩的断鳍断尾鱼,弹都弹不出个花样来。
垂首用额头抵在沙发上,想用来捂脸掩饰的手却被他勒在身后。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的紧张感让她被陈一乘触碰到的每一下都像是在被他凌迟处刑。
毫无体面。
可陈一乘打过一次后把手放在她的臀肉上,不再动作。
着实让她缓了一口气。
他也许正在凝视她,但不知是在看哪里。
玉伶并不敢分神,她已经提在嗓子眼的心全都在注意他那热燥的手到底停在了何处。
以至于他稍稍轻抚一下那被打出来的肿痕,玉伶都像是被他爱抚过一般在颤抖。
这种感觉何其怪异,原本咬牙不出声的玉伶小声讨饶道:
“军座……”
“痛……”
却不想又换来他突然的一巴掌,同样的力道,打得她的身体都颤了几颤。
估计现在那屁股上肿起的巴掌印都像是烙上去要留一辈子的疤。
他在用这种让小孩子长记性的方式来训教她。
“你还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