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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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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绣鞋也掉在了地上。

     身上还有一股腻腻的酒气。

     她还是在此时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可能这时的酒劲已经上了头,玉伶感觉头重脚轻,光着的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鞋还挂得好好的,但是一高一低,迈出一步就快要往前倾倒。

     “啊呀――” 玉伶又再次惊叫一声,咋咋呼呼。

     她知道自己将要跪摔在地上的时候又被陈一乘推了一把,一屁股歪坐在她之前趴好的沙发上。

     这般被他一摔一推,玉伶的头已经糊糊沱沱成一滩浆水。

     她喘着气翻白眼,望向头顶那炽亮的吊灯,然后再将视线悠悠地移至她身前朝她走近了几步的陈一乘。

     那支烟已经快要烧完了。

     陈一乘这幅黑着脸冷着眼的表情让玉伶顿感不快。

     如此粗鲁燥气不说,好像还要吃了她似的。

     尤其是朝她缓慢吐烟时的高傲模样。

     真真看不惯。

     当他是谁呢。

     玉伶再次撑起身体,有些晃悠的她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踮脚从他嘴边抢下那支烟,然后重重地甩在地上。

     “抽什么抽。

    ” 她娇声斥了一句。

     陈一乘放任了玉伶的所作所为。

     却不看她无言语。

     耍完脾气的玉伶这才顺了一口气。

     不想同这样的陈一乘待在一处,胸口又闷得难受,只想出门吹冷风。

     玉伶歪扭几步摸到偏厅上过锁的门扉,试了推了好几次都打不开。

     回头对站在原地的陈一乘命令道:“打开――” “我要出去。

    ” 陈一乘出声说的几个字仍是冷冷冰冰的调调: “……出去做甚。

    ” 玉伶没有放弃,在一个劲地转门把,回道:“我要回家收拾衣裳,雍爷要来接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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