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射给我……”
“喜欢,好喜欢……”
她霎时满含魅惑与情意的呼唤让陈一瑾彻底崩溃,俯身一口包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在她高潮的时候也全都射进了她的身体。
……
陈一瑾对她这里藏着哪个男人的问题异常执着,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玉伶并不认为她有对他解释的义务,也不想和他争论,只反问道:“你不是要赶着回军校?”
然后把身上沾了暧昧与汗水味道的衬衣脱下扔给他,挣开他的怀抱。
跳下桌面,拿了绢帕擦拭腿间流出的一大泡精液。
陈一瑾裸着身子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看着玉伶熟稔的一举一动。
再次得到了玉伶的他不甚甘心,提醒她道:“我们之间都有过好几回了,怎么着你也算是揣了我的种,你要是有了就必须跟我――”
“我的儿不可能认旁的男人做父。
”
玉伶没有搭理陈一瑾的谬论,往厨房缓步走去。
陈一瑾也起身跟着她走入厨房。
发现她在烧水,又踮脚从橱柜中拿出一包粉末,似是打算冲药。
“……你喝的什么?”
“去子避孕。
”
她的话语如此简练冷漠。
刚才唤他“瑾哥哥”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
她时常如此,翻脸不认人,骗他都能骗出好几般花样来。
她的心应是比石头还硬。
她到底在想什么?
厌恶他到如此地步为何还要主动同他上床?
他做不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还说几通体己话,简直像是被人扒光衣服再去游街的噩梦。
但她就能轻松做到。
无法想象也不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