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是不是想要了?我好想……”
“让我进去好不好?让我的鸡巴操一操你的小妹妹好不好?”
他哑声说出的一字一句都在征求她的想法,却并未触碰她。
可是玉伶已经无声地喘出了一口浊气,似是在承受什么亲密至极的爱抚。
好像愈发情动了。
玉伶跪膝撑在床上,回头过来看他,秋水缠绵,媚眼如丝。
却只冷冰冰地再次回道:“不许。
”
“可是你都好湿……”
“我说不许。
”
“你要自渎就快些,不然我可就要穿衣不再理你了。
”
玉伶的冷言冷语似是要击碎他今晚能得到她的所有妄想。
但她这只狐狸精仿佛已经修行百千年,最是透彻该如何拿捏一个爱着她的男人所有的最龌龊也是最纯粹的欲望。
她拒绝之后,又在这时反手把自己的衬裤缓慢脱下。
“伶伶宝贝,你……”
腿缝间那让人挪不开眼的靡靡之景在他眼前晃过,然后他的视线便被蒙住了。
玉伶把她的衬裤扔到了陈一瑾头上,用她的脚背抬起他的下巴,似是要让他转过头来好好看她。
这是来自于她的羞辱与折磨。
她就是知道他不会对她强上硬来,所以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耐心与尊严,享受着他那卑微的乞愿与求爱的哀苦。
从来没有谁敢这样玩弄他。
都是他自找的。
他都明白。
陈一瑾将头上的那一小片布料拿下。
鼻尖还残留着她身上好闻的淡淡甜香,以及那纯洁味道里混杂因欲望而起的蜜水的淫靡气味。
然后顺着玉伶纤丽的腿,看见她正上勾的嘴角。
以及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