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还冲我闹脾气呢?”谢沛的语气没变,把她手里拽着的衬裙抢过来,铺在台面上,“把你放心里……”
“如此应是满意了?”
玉伶“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乖乖松手。
可当她坐直了以后,穴内的精液一下全淌了出来,在那红色的绸布裙上晕开一圈明显的暗暗的水渍和一滩白白的污痕。
这种有东西流出来的感觉让她在谢沛面前莫名其妙地臊得慌,玉伶交迭着腿,再把双臂横在胸前遮遮掩掩,低声叹了句:“……好多。
”
她说罢垂眸。
但视线所及之处,是他那粗长狰狞的性器。
本来是半硬着的,又突然一下充血挺立,生龙活虎,玉伶见着没怎么细看便红脸猛地抬起头来。
却正好一眼看进他的目光里,好像变成了她在偷看他,而后又被他当场抓了包。
这下脸更烧了,慌得很。
谢沛面上仍留有点点笑意。
不知为何,玉伶觉得这是他的坏笑,只盯着他看,可没想挪开眼睛。
他走近后把手撑在镜子上,像是要把她拘在这一小片地方,然后把那条可怜的衬裙迅速抽了出来。
玉伶臀部一接触到还有些微凉的石质台面就使得身体颤了一下,好似是他把她吓到在发抖。
“我这多得是。
”
“……囡囡还要吗?”
他这语气来的轻浮,又说了一遍刚才那句在于床上耳边的诱语。
可他的声音沙沙的、沉沉的、缓缓的,似有磨在她心上的颗粒感,吐字一个,便擦那么一下。
玉伶开始心虚地红着脸乱瞟,娇斥道:“你……真真是流氓头子一个!”
“囡囡说得没错,我的确是个流氓。
”谢沛非但没驳她,还似是高兴地收受了,“还就喜欢糟蹋你这种嫩生生的小姑娘。
”
“一次不够趣,多和我来几回,操腻了才兴放你回家。
”
他理直气壮地说完,便把那条沾了一大片精液的大红衬裙往玉伶身上套。
霎时浓郁的腥麝味道把玉伶想吸的这口气都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