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挣开谢沛的怀抱,磨磨蹭蹭地把自己的衣袖慢慢卷起,给他看肘关节和手臂上的淤青。
其实就是昨晚和陈一瑾的那档子事搞出来的。
陈一瑾使力一向没轻没重,她一跑他就想抓,磕着撞着又被他掐着箍抱着,她差不多睡了整整一天也没那么疼了,不过有一些痕迹看起来属实有些惨不忍睹。
停顿片刻,低着头的玉伶知道谢沛没移开视线,缓缓轻轻地把衣袖掸好,似是怕碰到了发疼。
然后才开始试着把领口拉开,露出肚兜的挂在脖子上的肩带和左肩。
肩上同样有着一些斑痕,青色的是撞出来的,紫红的是陈一瑾吸出来的,且锁骨处还有一个咬出来牙印,只是现在淡了些辨不出,仍留着痂痕。
要是她再往下拉一些,才能看见肚兜的花绣边。
可谢沛的俯视角度看到的可不是玉伶仅仅想要给他看的这点东西。
青紫衬出的肤白是真真入眼的欺霜赛雪,窥一处便想见全貌。
移开视线,又看到了她光裸的脚。
见着像是芽儿一般的软和嫩,捏在手心,踩在身上,当是情趣几番。
道是有人喝醉了说过能和男儿笔下的那些风流绝创相提比论的,也只有这女儿脚下那难以消受的盈盈香步了。
怕不是她在陈一乘那里日日赤条,开腿抬脚,那陈家兄弟见这狐媚样轮番干她,把她操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兴许魂都勾没了。
哪管她穿的是裤子还是裙子,横竖是要撕了的。
玉伶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谢沛见着她这点微不足道的惨,心再软些,头再昏些,才好套话。
可谢沛再次捧住她的脸,把她拉近。
没给她时间反应,瞬时便抬起她的下颌欺吻上来。
手推他就攥住她的手,脚踢他就捏住她的脚,还能轻挠那么一下,叫她痒着了张嘴哼着来不乐意地娇吟一声。
借此,他迅速把舌插入她的嘴中,舔着吮着,牙都撞在了一起。
气息霎时交融。
谢沛甚至还捏住她的下颌再迫使她的嘴再张得大一些。
他的强势更接近于兽性,玉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怕被他这样吻一口而啃出了血。
也让她记起上次的谢沛时如何在桌上缓着慢着来入她……
那一刻确实舒服到不想停,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