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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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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一瑾挑拨里的话外之音:“何意?” 陈一瑾起身回里间拿出两样东西,扔到陈一乘脚边。

     一串粗糙的贝壳手钏,从未见过,看着陌生。

     一件布满干涸精斑的肚兜,底色和绣图是他熟悉的,也是玉伶穿过的。

     “我也早就和你说过,她并不安分,她想跑。

    ”陈一瑾用鞋碾着那贝壳手钏,破碎的脆生声音随之响起,像是某种碎尸万段的报复,“这是她从别的男人那里收到的定情信物,大哥你不提防你的好乖乖去做老本行勾搭别的男人,她可是小心藏着呢。

    ” “这种贴身小衣不必我说了罢?在你这院子里要怎样才拿得到,大哥应该比我要清楚。

    ” “大哥,咱们可以继续赌下去,仍然赌她跑还是不跑。

    ” “哦,刚想起来,我得把这句话还给大哥你――” “这回让弟弟来提醒哥哥,陈御之你可不能感情用事啊。

    ” 小陈是彻底黑了(气死哥哥不偿命的今晚限定版)。

     -- 107.退路 玉伶感觉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哭着对她说是她负了他。

     又梦到穿着洋裙在舞台上唱歌的夜蝶,一曲唱罢,大姐却在责问为何她不来找她,不去救她,何故要让她过得万般辛苦,生不如死。

     心就很疼。

     睁开眼来发现自己正对着床的内侧,光线昏暗,下过暴雨的清晨并没有轻微刺眼的晨光。

     玉伶看着帷帐,意识到这不是陈一乘的床,能看到的也不是往时醒来能看到的他。

     他不喜欢她背对着他睡。

     身体好累,头好沉重,提不起劲但再也睡不回去。

     可她仍被什么人抱着,后背烘热温暖,呼吸节奏均匀,似是在熟睡。

     玉伶在侧身回头看清是陈一瑾的时候,才捡起来昨晚断片后许多凌乱的记忆。

     更不用说此时此刻的他们正坦诚相待,赤身相贴,亲密无间。

     ……陈一乘。

     陡然间紧张恐惧到浑身冒冷汗的感觉支配了玉伶,她一边拍着他的肩一边忙唤他:“陈一瑾?陈怀瑜!” 陈一瑾悠悠转醒,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抚着她的头发,安慰似的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玉伶依然慌慌张张,太多问题霎时涌上心头,都不知要从何问起: “你哥呢?” “我们,我们这是……?” 陈一瑾按住玉伶的唇,打断了她这大清早吵闹似鸟鸣的语如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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