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也随之无以复加地攀升,身子也渐渐麻软无力,玉伶看着灯光照不到的一处阴影,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变成那黑漆漆的一部分,发昏直失神。
嘴中不自知地呻吟着:“我……哈啊……好舒服……”
“要到……嗯……不要舔那里,不要――”
陈一瑾似是在得意忘形,听见她拉长不成声气的娇吟便愈发刺激她直喊“不要”的地方,甚至还自学着用舌去刺入她的穴口,让她的软肉夹他的舌,也把一些还没流出的蜜液卷入嘴中直接吞掉。
玉伶终是撑不住了,在高潮的那一刻整个身子直直软倒了下去,开腿趴在地上,止不住地颤。
失禁的淫水浸湿了身下的一小片地毯。
两人的喘息声终是在此刻交相印迭。
陈一瑾似痴似醉地看着因为他而高潮的玉伶,凝视片刻才想起来抹一把自己湿漉漉的脸,也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她的爱液,反正额前的头发是湿透了,往后拨了拨,贴着脸痒得难受。
然后陈一瑾抱着迷迷糊糊的玉伶起身,下意识地想把她放在仍然昏睡的陈一乘身边。
但转头端看满地狼藉,迟疑几秒又抱着她走回自己的卧房,没想去管陈一乘醒来看到床前的布片衣物会作何感想。
也不想去管自家大哥看到裸身的玉伶在他床上又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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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劣马
陈一瑾上床侧身抱住玉伶,一个劲地用鼻尖像狗乱薅乱刨似的去蹭她的头发,就没想过松手,以至于手脚并用,把玉伶完完全全熊抱在自己怀里。
睡不着,无言到冲昏头脑的开心,是这许多天来的第一次。
他甚至打了看她一宿的主意,就单纯地抱着她,看她睡觉。
本有些疲累的玉伶在高潮过一回后算是纾解了些许欲望,眼皮打架,头因为药效仍然沉到昏昏欲睡。
可陈一瑾这开心忘我到蹭来蹭去的举动又让她恼了他。
更别说他一条腿搭在她身上,手横在胸前紧紧箍抱着,似是要把她活活闷死。
玉伶动手用了大力去推他。
纹丝不动。
本就不能思考什么的迟钝脑袋因为这点不爽利而直接气上了头。
冲着他抱着的臂膀就是见血的一口。
陈一瑾这下放开了玉伶。
他只知这药催情催眠,吃了身软绝对好办事,但不知还能把脾气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