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午夜的水应是最为刺骨寒凉,陈一瑾迎头浇下一盆冷水的时候,冷得他认为自己已经清醒了。
屋内的两人似是在他出门后变得愈发明目张胆。
特别是玉伶,他都能从她变了调的拉长呻吟里想象出那一刻她爽到快要尖叫的淫媚表情。
她很快乐。
发丝上的水珠顺着颌线滴落,湿透的睡袍紧贴着皮肤,浑身上下都在夜风里被带走仅剩的温度。
又冷又痛。
再鬼迷心窍也该醒了,那不是他的女人。
他的大哥在这般告诉他。
陈一瑾抬头,正看见微弱月光下晾在院子里的小衣,晾得不高,藏在树后。
是临时牵的一根绳,他以前没见过。
上面晾的是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
蓦然想起不久前在书房里见过的、她身着肚兜露着肩头的错愕模样。
要是他那个时候就把她抱来强行入她几回呢?
气急败坏的人会不会就是他这假意自持又装模作样的大哥了呢?
陈一瑾伸手把微潮的肚兜拽下,凑近轻闻。
侵入鼻尖的皂角味道好似要把仅剩的一点点她的乳香掩过,但湿气未散,只凝浅香,就为了抓住这丝丝快要飘散的香气而用力嗅闻,闻到一点便满足一点,身体开始反常燥热。
甚至这潮潮湿湿的感觉都让他幻想出了她的软娇滑腻,与她交合时的体液相融,粘稠不分。
陈一瑾把玉伶的肚兜覆至身下,裹住他那硬到不行的阴茎。
这才闭眼仰头,喉结缓滑,叹息一声。
这时房内的玉伶似是又要到了,开始连连乞饶:“哥哥,好哥哥,不要了……那里,受不住……”
陈一瑾趁着这媚声撸动几次。
却无声啐道:“真真是个浪货骚货……”
“骚到有人干还不够,硬要叫来勾别的男人。
”
“贱人。
”
“婊子。
”
他手中的动作随着玉伶的声线起伏而时快时慢,像是为了抓住迎合她被抽插的节奏,闭眼控制不住地说出一声:“……可为何要一而再地勾我。
”
“婊子我喜欢,骚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