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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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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悸动的感觉就此封存,同他的纵容与宠溺一起。

     他是真的对她很好。

     那些个姐姐口中的荒唐男人好似不是他这样的。

     陈一乘的声音把玉伶的心神强拉了回来:“乖乖这是和谁学的?犯错了不好好认悔,反倒学了些贿赂收买的伎俩?” 他一边端着这并不严肃的训人派头,一边向下吻着,亲到她的鼻尖时用呼吸时残余的气息带出一句短短的威胁:“……回来再收拾你。

    ” 音量几乎轻到闻不真切,这句话明显就是专门凑近了只说给她一人听的。

     陈一乘的话语让她无法抗拒,直直传入耳朵,使得耳廓骤然生热从而浑身躁动,似是什么妄念涌动之后再也回不了头的事,都局促到让玉伶转过头把脸埋在他胸前,生生压下这种感觉。

     她真怕他这样抱着她出门耍酒疯,被人看去了尽是他的笑话,可明天醒了应要全怪在她头上。

     于是玉伶改了话口,但声如蚊呐:“我吃过了……” “乖乖的这句话可当真?” 要玉伶装个乖卖个巧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这不用伤筋动骨又事半功倍的活计自然要学到家,甜腻的声音里又夹一些俏俏的撒娇调调:“当真!当的真真的,才不骗您……” 甚至还能提前备着他发作,先倒打一耙:“玉伶想您呢,谁叫您这么晚才回……就故意说来让您多想着我。

    ” 陈一乘听完却古怪地沉默片刻。

     玉伶原本就摸不着他的心,现在他喝多了酒就更是捉不透认不清了。

     陈一乘抱着她往东厢的临时书房走去,脚步平稳,一改方才的套数,只静气说道: “陪我看会儿书罢,醒醒酒。

    ” 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呢? …… 玉伶点燃桌前的煤油灯。

     陈一乘说要她陪他看书,她就老实地坐在了和桌后的陈一乘正对着的另一个位置上,估计是留给来客谈事用的,手旁还有一方可以放置茶盏杯皿的小桌。

     玉伶看着他从身后的架子上随意取下一本书,问她是否识字。

     “稍能看得懂几页报纸。

    ” 玉伶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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