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开始掰扯皮带的锁扣,他的那物都硬到勃动时会隔着裤子蹭到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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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陈一乘如何能忍这么久,玉伶是真的叹服他的耐性。
她把皮带卸下后,扯出压在里面的衣角,陈一乘顺从地按照玉伶的意思抬手让她脱下套头的短衫。
只是他的动作牵带着他胸前以及手臂上的肌肉,无法忽视的跃动力量感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里看得玉伶连眼睛都好似在冒热气。
她已经受够了,她不想再猜测陈一乘到底在想什么了。
讨好了他,让他射了快活了不就完事了吗?
这么明显的道理……她刚才在死脑筋地妄想些什么?
玉伶自作主张停下手里陈一乘命令她脱衣的动作,转而吻上他胸前的水珠,吮吸着用舌尖卷入嘴中,然后用牙咬住他左胸上的那粒硬珠,学着刚刚印象中让她爽到意识模糊的方式用舌尖抵住,上挑吸刮。
陈一乘呼吸间胸膛的急促起伏被玉伶捕捉察觉,但同时他也把她的下颌捏住抬高,用了些力道,许是不满她此时的任性与妄为。
玉伶一向擅长摆出无辜的表情。
方才高潮时的泪水还沾在睫毛和眼角处,看向他的眼神何不可怜且惹人怜?
在他还未开口说那些狗屁命令前,她先放软了声音唤他:“军座……”
“玉伶真心喜欢……”
她似是在他极具压迫与审视的目光里难以自处,连话都梗在了喉口,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他。
刚刚的那些彷徨与委屈全都化作眼泪,压低声音,再加点蜜语,轻轻说道:“玉伶只有您,只有您了……”
“好害怕……是玉伶不配……”玉伶用发顶轻轻蹭他的肩头,任由她的发丝贴在他半湿的躯体上,仿佛因此能更靠近他,“您可以掐我打我,可以骂我是婊子,怎样都好,玉伶无怨亦无悔,命和人都是您的,您一个人的。
”
她似是没有了法子,也似是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冷漠,只言片语把以前的那些个男人对待她的残忍方式一一吐出,从而期待他能如法炮制地在虐待她之后再放过她。
陈一乘在这时有稍许的迟疑。
但他还是抱住了玉伶,在她的发间落下一个柔和到不可思议的吻。
嘴里并没有让步:“……就只会说些漂亮话?”
可语气和他的吻一样温柔。
玉伶自是能明白这一戳就穿的妥协。
果然是没有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