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发什么癫?!吓得我……还一分钱都没要到,雍爷您看这得如何是好?”
于虹妍一向是风风火火的性子,着急又尖锐的音调听得江雍直蹙眉,把电话拿远了些,干脆地打断她:“怎么说?”
“哎哟!雍爷还不明白吗?陈一乘把甄玉伶的身契抢走了,明着抢的啊!”ǐz&#8462àns&#8462ū.&#9426o&#8575(izhanshu.com)
江雍一句话都没回,猛地扣上电话。
面上肃冷的表情和早上的深秋时节有几分相似,都寒到快要结了一层霜。
他坐在桌前,双手在桌面交握,想要下意识地拧动扳指,却没能在拇指处摸到温热的玉质。
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准备就寝时已经取掉了。
“还真是自有一套勾钓男人的好手段呢……”
……
车一直在颠颠滚滚,让玉伶在极度混乱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入睡不得,看来果真是在去往乡下县里的路上。
下车后,玉伶能闻到咸腥的海风气息,能听到微弱的潮浪声,这里定是离海很近了。
不过震耳欲聋的号角声把此时海浪的拍打声掩了过去,听起来像是军队里天还没亮便会响起的起床号角。
玉伶站在原地,没有人把她的眼罩卸下来,双手依然被反锁在背后,更没人有指示她往前走,但她能察觉到周围有一个一直不说话的人。
风大了起来,原本就凌乱的长发被吹得四处飘散,长及膝盖的麻布长衫也时不时被吹起。
里面什么都没穿,已经过了精神紧绷期的玉伶顾及的是这宽大的衣物在风里会衣不掩体,可被反剪在身后的手却压不住身前的衣摆。
这时突然双脚离地,玉伶吓得惊叫一声,缓神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横抱起来了。
对方做这个动作做得轻而易举,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捞住她的膝盖内侧,顺手还压住了她刚刚被吹起来的长衫衣摆。
玉伶下意识地挣扎,这种力量感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对方就是一个现在可以对她肆意妄为的男人。
她弹着腿扭着腰,万分不配合。
甚至还仰头胡乱狠狠咬了一口,也不知咬到他的哪里,嘴里舔到了一点点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