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简单搜身报明没有私藏枪械,把她的手包递给了一个被唤为“许参谋”的人。
玉伶用尽全力挣扎,脸上不知道是流出的冷汗还是自己的眼泪,颤声嚷道:“放开我!”
押解玉伶的士兵更是用力,将她的手压制于身后,身体都快跪伏在了地上。
玉伶顺势趁着夜色把手心里已经掰弯的黑色小发夹抛滚到花坛后面,似是认命一般不再哭喊。
许参谋的注意力全在她的手包里,取出她的相机后,冷面命令道:“押走。
”
……
陈一瑾方才的厉声威胁是真的把姜嫣吓到了。
什么叫“让她做一回婊子”?
家里面的那些庶母顶天了使一些不入流的龌龊手段,暗讽却不敢明嘲。
眼泪瞬间“啪嗒啪嗒”地掉在桌面上,姜嫣一个十几岁被哄着宠着长大的小姑娘何曾受过这种明晃晃的委屈与侮辱。
陈一瑾和门口的两个兵起了争执,他们拦他不住,又赶过来几人,眼瞧着陈一瑾已经不是气急败坏了……
简直是在发疯。
模糊视野的眼泪装着门口乱作一团的境况,姜嫣开始有些莫名害怕陈一瑾。
直到争执忽而停了下来。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暗了,来人走进这会客室才让姜嫣看清楚,心神无主的她大哭唤道:“御之大哥――”
陈一乘身着训练时才会穿的深绿短袖汗衫,臂膀的肌肉紧实精壮;下着长裤,脚蹬作战黑色长靴,海训期间人人都穿这么一套。
但他不笑时的厉威与肃严会叫人一眼看出来他的资历与压服人的魄力。
陈一瑾跟在陈一乘身后,耸肩整理着在刚才的争执里弄皱的衬衫,手里扔攥着姜嫣带过来的那几张照片,看向她的视线仿若刀光,好似要靠这眼神来杀人。
陈一乘对姜嫣说道:“姜小姐,今日是我们轻怠了。
”
陈一瑾听姜嫣一直哭哭啼啼心里就烦得要命,插嘴道:“怠慢?她说闲话编排人姜立荣怎么不管管?他不管当然是轮到我这种外人来管。
”
姜嫣不敢把视线放在陈一瑾身上,看向陈一乘,转而对他委屈泣道:“御之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舒舒姐为了那位小姐的事把我叫去尹家好几回,次次都是因为姐夫在她那里不回家……”
眼见着陈一瑾要出声再说什么,陈一乘用手势让他不要再插话。
没有什么变化的平静表情根本看不出来他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陈一乘似乎也对姜嫣的眼泪无动于衷,冷淡地对她道:“姜陈两家的婚事作罢,我这弟弟脾气不好,让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