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然后才嗫嚅说道:“就是故意躲你……上次在你那待了太长时间,被表哥盘问许久,不好敷衍,问得好烦。
”
“而且近来课业也多……”
陈一瑾被玉伶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软化了半边心,完全没听进她在说什么,懵懵的头脑回神过来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作甚要亲我?”
用手抚触被玉伶吻过的地方,他的脸蓦然有些发烫,好似连心都烧了起来。
陈一瑾忙掩饰道:“亲我一下就能抵账的吗?我有几天没见你了?”
玉伶娇娇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看他了,嘴上仍不服输:“就这一下,你爱要不要,旁的一概没有。
”
陈一瑾得了这意想不到的好处当然要得寸进尺,拉住玉伶的手,哄道:“乖乖宝贝晚上莫要早回去,陪我些时候好不好?”
玉伶白了陈一瑾一眼,根本不理他。
而陈一瑾也不打算开车,就掰弄把玩着玉伶的手指,嘴里连连嘟囔道:
“好不好?”
“可不可以?”
“应了我呗,陪陪我……”
玉伶对如今都会以撒娇的形式来耍赖皮的陈一瑾从来都毫无办法,呛道:“陪你?你这架势都恨不得要把我强留在你家一整晚。
”
陈一瑾理直气壮地回:“岂止一整晚,我想你日日陪我,夜夜和我睡一处。
”
玉伶瞪看着什么时候都不会自知理亏的陈一瑾,好半天就说了一个字:“你……!”
陈一瑾瞧见玉伶不知是被他气红还是羞红的脸,他见过俏皮可爱的人儿只有她这么一个。
他突然唤她道:“伶伶宝贝……”
“别这样叫我。
”
“……我硬了。
”
“臭流氓!”
陈一瑾另派司机去姜家接姜嫣,他自己一路上和玉伶磨磨蹭蹭,又把车开进一条没人的巷道里,亲她吻她几次才作罢。
到了陈家家宅,因为观园趁着晴天在翻修不方便待客,陈一瑾把玉伶带到了自己以前住的小院里。
虽然这是陈一瑾口中的小院,但屏门厢房正房耳房一应俱全,庭院里还栽种了些许槐花树,正值花季,开得满树梨白。
陈一瑾指着树下的秋千,对玉伶道:“那是小时候大哥为我架的秋千,伶伶想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