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便在镜中晃晃荡荡,淫艳靡媚。
真他妈刺激……
腿间的娇软早就被他撞红擦肿了,像是一朵已经被暴雨冲刷过的花,两片花瓣就快要过水凋零,但见只怜。
可穴内的软肉无时不刻都能吸得欢又咬得紧。
就和她一样,什么时候都是美的,美到只看她一眼就勾走了魂,想的念的全是她。
玉伶看着镜中似痴似狂的陈一瑾,他仿佛对这种插而不入的游戏非常欢喜。
只是她真的快撑不住了,手臂和腿根直发酸又无气力,他这样插个半满生生徒增空虚,玉伶怏怏唤他道:“瑾哥哥,进来罢……”
“别这般作弄我,真的好难受……”
陈一瑾这种时候自然是大方的,只是玉伶方才气得他头脑发昏,干她几下才又乖了起来,他倒还想逗她一逗,况且他的嘴什么时候都不饶人:“难受?你都喷了两回还难受?”
“就是不能让你爽,爽到了就嚷别的男人来故意气我。
”
他自说自话想起刚才她为陈一乘的那点破事儿而伤心难受的模样,又把自己气着了,手起手落往玉伶臀上突然来了一巴掌,因着心疼她没敢多用力,但是声却听得一清二楚。
玉伶撇嘴委屈地看着镜中的他,泪光仿若,装得可怜巴巴,但吸住他的媚肉却好似报复性地夹了他一下,爽得头皮发麻。
骚狐狸精就是她这样的。
教训她都还得把自个儿搭进去。
可他又能把她怎么办呢?
她一哭,他也难受得紧。
只能嘴上不痛不痒地说她几句:“他说喜欢你,你就赶着贴上去?我说喜欢你,怎么也没见你什么时候对我小鸟依人?”
“……就属你最没良心。
”
玉伶在镜中和他对视,感受到他彻底退了出去,面上的表情复杂到她现在无法读懂。
但她知道陈一瑾在等她求他。
可她是真不想在这时和他唇枪舌战,手臂都软到直打颤了。
玉伶只能试着说道:“瑾哥哥,我们去浴缸里……水快满出来了。
”
陈一瑾转身去关水,玉伶忙从盥洗池的台面上跳下来,却又站不稳差点歪坐在地上。
眼见她这般娇而无力的模样,陈一瑾将玉伶抱至温暖的浴缸里,从身后抱住她,那物抵住她的背脊,并没有急着侵犯她,而是继续道:“想他干什么?知道他有过未婚妻还想着他,自找难受作甚?”
玉伶似乎听出来一些他想要说服她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