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眼睛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间只让她看见他眼底满满的自己。
玉伶没能把自己的话说完,声势弱了下去,毫无底气。
陈一瑾伸手从她的眼尾轻轻抚到耳际,低声道:“好美……”
“故意诱我,故意馋我,叫我抱着念想,又不与我餍足。
”
“……真真坏透了。
”
他就像一只被绑在藤条上亟待剥皮放血的病狗,见到无情抛弃他的主子还能甩舌头摇尾巴。
……真真没救了。
陈一瑾说罢起身。
玉伶只见他快速穿好裤子,还是能看见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那物顶着裤子的狼狈样。
而衬衣沾了茶水,他许是不想再穿,便光着上身拉她起来。
然后摆了副正正经经的严肃表情,对玉伶说道:“月事期间绝不可行房。
”
又强调了句他以前读的半截军校里面有军医护理的理论来以示权威。
可这事又不是她起的头,陈一瑾这教训人的派头在说谁呢。
玉伶只当他在啐他自己。
还好他还是她印象中的陈一瑾,严肃不到片刻又诡辩道:“今天不成,那这就是你欠我的,你得还我一次。
”
玉伶在这时主动凑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抱住他,脸贴住他的胸膛,听见了剧烈而有力的心跳声。
陈一瑾身体的温度仍然比她要高出许多。
但他似乎对这个突然的拥抱有些无所适从,手僵硬地放在身体两侧,不敢抱她,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陈一瑾顿了顿竟呛她道:“……撒娇有什么用?我不吃这一套。
”
玉伶收紧了手,用发顶蹭他的肩。
陈一瑾按住她的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狠下心推开她,又换了个说法,别扭地说道:“你欠我的哪一样作过数?欠着也是欠着,你什么时候再想起我了再说就是。
”
玉伶在此时仰头,用唇轻吻了他喉结。
低低的声音带着她的暖香旖旎,唤他:“瑾哥哥……”
气息微微拂过,她甚至还伸出舌尖顺着他吞咽滑动的轨迹轻点舔舐,继续道:“那种事情……如何能说一次就一次的?”
“做尽兴了,你开心了,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