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这笔钱,让她亲自去找他说。
所以,糊里糊涂的玉伶现在既见不到她的两个老板,还得给其中一位打白工。
而且,当玉伶晓得自己连那屁股晃了一夜的上床都是她自作多情地白搭上去的时候,怄气怄得快要吐血。
她现在只知道周六那晚的谢沛叫她来见他的确不是为了上床,而是想让她跟着赌场的庄荷学发牌。
玉伶近来还能没上手,正跟着场子里的几个荷官,帮他们管杀管赔。
不过暗地里的好处大抵是有的,又或许是上次她在赌场门口嚷了自己是谢沛的马子,赌场里倒是没人欺负她。
客人们的调戏有之,只是带她的几个女庄荷还有场内的女公关比她还要放得开,还没有人惦记上她这个老是低头端茶送水、不会看人脸色又总是一言不发的瘦弱小妹。
甚至还有几个客人以为她是可怜见的个小哑巴。
谢沛手底下的人都跟着谢沛管她叫“伶子”,几个姐姐下班的时候会带她去吃半夜还在开的馄饨小摊。
玉伶现在听他们叫惯了,“舜英”这个名想来别扭极了。
……
天刚擦黑,玉伶吃过晚饭,间休回工时间还没到便在休息的隔间里听两个公关姐姐说闲话。
她们当然好奇玉伶和谢沛是什么关系,熟了些便问过她好几回。
玉伶不敢瞎侃,谢沛折腾人可是往死里折腾,精力旺盛。
他之前说过敢骗他就把她干死在床上……
她现在是信的。
谢沛这样的男人真真可怕。
于是玉伶实话实说,告诉她们自己本来是江雍的人,现在不知为何被谢沛要了过来,没能入门就先做一些杂工。
她们许是觉得蹊跷,说从没在谢沛身边见过像她这样的小丫头,不过江雍那边的女人的的确确多一些也杂一些,她们跟着谢沛混,和江雍见得不多,也不懂老板们的心思。
说话间,有人推门进来,玉伶见到了本应在派乐门的青莺。
这里是谢沛的地盘,房间内的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青莺道:“雍爷回来了。
”
眼睛看的是玉伶。
玉伶看见她自是了然她是来找自己的,回道:“知道了。
”
和两个姐姐交代几句,叫谢沛知道自己不是无故旷工,便和青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