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知道自己在做梦。
只是连这梦都让他到了佛寺香坛,似是在急着叫他好好清心冷情,不要再鬼迷心窍。
落花无情,流水再有意,还不是连那花的香气都留不住半分。
还不如早早忘却,做回陌路人。
只是她大抵欢喜得意极了,说不定眼巴巴地跑去自家大哥身边,莺言笑语,两情相悦。
横竖与他无干。
陈一瑾绕过佛寺山门前的香炉,经过了庭院里正在扫地的小沙弥。
这座寺庙不大,僧侣不多,他不知自己要往哪里走,随意信步。
见一个房门正打开的房间里奉有一桩小佛像,一旁的蒲团上正跪着一个礼佛念经的小尼姑,蓄着头发,但大部分都规整地敛在僧帽里。
他想着既来了此地,跟着拜一拜总是不会出错的。
正当陈一瑾跨过门槛,房间内那背对着他的小尼姑没有回头,却对他说道:“施主,这间禅房并不待客。
”
“拜佛烧香请前去大雄宝殿,理禅留宿请先与主持交言诉过。
”
这甜腻娇气的声音他怎能不熟悉。
只是现在听来有种佯做虚伪的端庄而已。
“……玉伶?”
陈一瑾几步上前看清了她的侧脸,说道:“果真是你。
”
他早已经熟悉了会在梦里梦见她的情状。
要是算上梦里欢好的诸多次数,她早就被他里里外外玩了个遍。
现在她穿的宽大直裰灰色长衣将她的窈窕身形完全掩住了,长发挽在布帽里,叫人一眼看去只有她那闭着眼的清丽侧颜。
……还有严实领口处露出的一节令人遐想的白皙脖颈。
简朴素雅,没有一点寻常旖旎,甚至她都阖眼没看他。
可她身上还有哪处他没见过。
他看见她这张脸就能想出她乳房的姣好形状,两点可人的乳尖,水流个不停的暖穴。
陈一瑾伸手去拉跪在地上的玉伶,她似是惊讶至极,忙睁眼惊慌地看向他。
她的眼尾天生微微上挑,自带媚气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