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趴伏在她身上正蓄势待发的野兽。
也是他这瞬间让玉伶完全无法区分的温柔与蛮野的边界。
被谢沛占有之后心中狂跳悸动的感觉让玉伶在此时回头看向他。
楚楚的眼神,何其无辜,何其天真。
好似她要靠这眼神来怨他,是他污了她。
玉伶此时檀口微张,牙齿轻咬下唇,舌尖从唇边轻点勾过,缓慢的动作让谢沛在光下看清那点津液的明亮,贝齿的雪白,被他咬伤的红色旎唇。
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意味。
可她还能偏偏用这幅单纯的表情做出如此淫浪的动作。
谢沛??住玉伶的双腮,因为欲望而晦暗的眼睛好似永远停留在了玉伶的这张脸上,再挺腰深顶,看着她的眼底闪过泪光仿若,听着嘴里溢出一声乞怜娇鸣,哑声说道:“……真会夹,天生的婊子。
”
她听后果真委屈起来,娇气到说不得骂不得一句,眼中含泪,滑出又正好落到他的手边。
真不知道江哥从哪家弄过来这么个娇娇。
倒是便宜陈一乘了。
玉伶的衣裙在谢沛稍稍耸动时摩擦桌面,撑着桌面纤细的手肘已经擦红;他捏住双腮的手也好似在跟着摩挲体味她细腻的肌肤,强迫她看着他。
蓦然间再垂首咬住她的唇,掐拧她腰间的软肉。
谢沛嘴中尝到了血腥味。
玉伶的哭吟已经不仅仅是呜咽了。
她真哭得凶了,倒又觉得她可怜可爱起来。
谢沛松了力道,任由她垂首闭眼,抽抽噎噎。
玉伶感觉到的那物粗大,血脉偾张,每次都要入到最里不说,里面宫口处的软肉也让他顶着蹭着,似痛似痒,当真磨人。
谢沛并不如陈家兄弟孟浪,动作是蛮野的,他一口下来早已见血,但身下却尽是缓着慢着来。
只是这放慢了的一进一入好似每下都能让玉伶细细感受,交合的水声仿佛因此而留有绵长不绝的余韵,一声一声,黏黏稠稠,暧昧荒淫。
可并不猛烈的冲撞带来的快感却已经让她晕晕旋旋,连周围的光亮好似都在她的眼泪里变得黄黄朦朦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有的只有快到极乐之处时的迫切。
……不要停。
……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