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尽散。
半边白皙的肩头已经从松散的衣襟处被拨了出来,连带着她胸前的娇娇小小的半边乳儿,硬起的粉色乳尖在清冷的月光下看起来有种相悖的淫靡;身线起伏,在臀部翘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正被她长长的黑发稍稍掩盖,全是半遮半掩的极致诱惑。
玉伶好似陷在了陈一乘明显蕴着无底欲望的眼神里,突然后悔退缩,迎着他的视线小声说道:“军座,您这是……”
“上次也这样问过我。
”陈一乘一边挺腰,一边下压玉伶的臀,滚烫的肉茎隔着玉伶的衬裤抵住柔软的穴口,渗出布料的花液在他碰到的那一刻便沾湿了他的前端,“……都被我操干过了,玉伶现在这般问来,打的是什么主意?”
陈一乘的尺寸玉伶是知道的,他这试探性的顶弄所带的侵略意味叫玉伶以为他似是要把她的衬裤都一并顶进来。
他再一稍稍用力,她已经能明显感受到撑开的饱胀感。
玉伶抬高臀,似是故意躲他,嘴里还说道:“不来……不来了,放我下来……”
只是这声气媚调沙软,哪有一丝拒绝的意味,满满的欲擒故纵。
这小姑娘就靠这一套吃定他了。
每次都是她先诱他,他耐不住的时候她再一娇嗔婉拒,明明始作俑者是她,倒像是他贴住她不放了。
可还就是不想放,硬也硬了,湿都湿了,没有不操她的道理。
陈一乘抱着玉伶的腰没动,甚至还伸手开始脱她的衬裤。
玉伶莫名不想叫陈一乘如意,这时候使了一些小脾气,真的挣扎起来。
人是从他身上下来了,可湿透的衬裤还挂在大腿间。
衣衫依旧凌乱,袒胸露乳;粉面仍然含情,挟媚带惑。
玉伶的视线再次对上陈一乘的眼睛时,视野倒转,被他覆身压在了放平后的椅座上。
衬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