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终于有个人给陈一瑾回话道:“她和一个男人走了,刚走。
”
……
上车时,玉伶发现陈一乘今天没带司机,现在是他开车。
玉伶不好意思坐在后座上把陈一乘当司机使唤,便打开副驾驶的门,坐在前排,也好同他说话。
她不知江雍的住处,好在陈一乘也没问她,她只能大概辨出他们是在往码头的方向驶去。
可越走越有些暗,路人没有几个,就连路边都没有路灯了。
倒是愈发靠近海,玉伶依稀能听见海边涨潮时的潮浪拍打声。
最后,车停在一处沙滩边的泥路上,离海很近,涨潮后的滩涂没有一个夜晚赶海捡海货的人。
只有这夜里厚重的云层之后偶尔漏出来的一丝月光。
玉伶从未来过这样偏僻的地方。
“……军座?”
陈一乘大方承认:“问几句话就送你回家,不会为难你。
”
他说得这般简单才真叫玉伶为难,手心后背都开始冒冷汗。
不过陈一乘口中的“不会为难你”要比陈一瑾说出来的可信多了。
“今晚你可是和怀瑜待在一处?”
玉伶听完,大抵明白晚上的那个饭局就是陈一瑾搞的鬼,横竖她得撇清和他的关系,现在当着陈一乘的面正好。
而且陈一乘恐怕已经知道陈一瑾和她在同一个包厢里,就算如此也得把自己晾得清清白白:“嗯……他说是您让我过来吃饭的,我便一直等着。
”
“怀瑜有没有欺负你?”
玉伶的视线从车窗外无垠的黑暗移到车内,现在熄火的车连前灯都关了,她看不清陈一乘的表情,只看得清他面部硬朗的轮廓。
也不知道他说的欺负到底是哪种。
心跳的“砰砰”声让玉伶辨不清是慌张还是别的什么。
她在陈一乘面前总是异常紧张。
玉伶不敢贸然装模作样,她更不知陈一乘是真的想知道还是在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