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一瑾现在的表情,但她低头时却看见了他腿间昂扬的硬物,刚才摸到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粗大,现在看来完全不逊色于他的大哥。
玉伶觉得连她的眼睛都好像被烫了一下,赶紧闭上了。
陈一瑾倒是宽容异常,别的没多说,就回了一个字:“好。
”
玉伶咬着牙,先将双手撑在毯子上,然后又双腿跪在床单上。
她身后的陈一瑾看着穿着他的衬衫的玉伶将她的圆润的臀缓慢抬高,整个身体都在颤,好似在晃着屁股引诱他似的。
只有一盏夜灯的房间了连灯光都暗极了,但泛着水光的花缝处倒叫人一眼就能盯上。
蚌肉是肿的,大腿内侧也擦红了,连那颗探出花瓣的蕊珠都是硬硬红红的。
不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是怎样蹂躏她的。
只是那闭合的缝隙正出着水,顺着无毛阴阜滴落。
霜打娇花,雨打芭蕉,我见犹怜。
陈一瑾控制不住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可干干的喉咙好像是卡住了什么,仍然涩疼干涸到快要冒烟。
他的手抚上玉伶的臀肉。
玉伶被他的抚触吓得慌忙回过头来,怯声说:“……可是看过了?”
“那便饶了我罢,好么?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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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哄骗
玉伶接触陈一瑾到现在,知道他说话难听,但终归还是晓得疼惜女人的。
于是她便把好话都堆到一处来说,凑趣逢迎这种事是不需要任何代价的,只要没脸没皮就好。
但玉伶也许在此刻忘记了她从夜蝶身上学来的一个道理――
男人都是一群禽兽牲畜。
陈一瑾听完她讨好的话语却只淡淡地回了句:“太暗了,看不清。
”
他正看着玉伶回过头来看向他的蹙眉害羞的红润小脸,手按着她的臀,不让她坐下来。
玉伶的黑色长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胸前被他拨出来的乳儿像水滴似的垂着,乳尖颤晃着,连她身下的那张小嘴都在吐着水。
而且她刚才又启唇轻声唤了他一句“瑾哥哥”。
要不是她看着清纯,说话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真,他还真以为她是个什么吸人精气的狐狸精变来的。
专门变着法地来勾引他。
玉伶只觉在陈一瑾灼热的视线下已经羞到无地自容,没那功夫去辨他是真的看不清还是假的看不清,只消随便说了句:“你快点……”
“那你再翘高一些。
”
玉伶想着他怎么能这么磨人,可还是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