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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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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至于他在她体内射出来的时候,在高潮里又被续上高潮的玉伶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所以她认为他落到她唇上的一个转瞬即逝的轻吻是她的错觉。

     -- 25.窥视 这间商铺的二楼已经被改造过了,朝向江边的那一堵墙全都改成了透明的落地窗。

     空气里溢着淡淡的松节油的气味,这种精油的味道仿佛是西式洋画的标配,闻不习惯的人不管待多久都还是会感到头晕目眩。

     房间的一侧摆着错落的白色木柜,另一侧摆着两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各式的画笔,颜料还有画刀。

     当然画笔不在笔筒里,颜料不在收纳盒里,乱七八糟。

     连陈一瑾眼前画布上的起稿都是同样凌乱不羁的黑色线条。

     但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炭条,似是感到热,走到一边去将小窗打开,用手解开领口的扣子,扯开了才觉得好了些。

     再拿起炭条时,用几笔勾勒出了一个模糊的人物轮廓,胸臀只有弧线充当圆润的弧度,大抵在想着画着一个女性。

     不过到此,陈一瑾停笔再也不画了。

     甚至还把剩了些许的炭条直接抛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清脆的“哐当”声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摔碎在了哪个角落里。

     开窗之后,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清楚地传到了室内,江边雨水滴落的声音好似比滴在路上屋顶上的声音还要大,闹得人心烦的人更加恼了烦了。

     陈一瑾去隔间的休息室里洗了手,又用冷水扑了脸,只觉热到浑身不爽利,他似是已经闻到了被他热出来的汗水一并蒸出来了的酒气。

     镜中的他额边正滴着水,滑下来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顺着被他自己扯开的领口,滑过锁骨,沾湿在了他的白色衬衫上。

     蓦然间想起玉伶在饭店里叫他的那一声怯怯的“瑾哥哥”。

     耳廓在发烧,心也跳得快。

     甚至还有西裤里的那物顶住了布料,压得有些生疼。

     陈一瑾更觉得烦了。

     骗了他的是玉伶,今晚惹了他的是玉伶,那杯酒都是她给他敬的。

     更别说她给过他的那颗糖,她娇声唤出的亲昵称呼。

     就连现在想的也还是她。

     陈一瑾觉得那个小妮子就是故意的,她在图谋不轨。

     他把那些想起来就心烦意乱的事情全都归在了玉伶身上。

     拿起车钥匙下楼,开车回江边的别墅。

     他现在只想冲个冷水澡然后一睡不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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