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虽不知道这招对陈一乘奏效否,但他终归是个男人。
“腿分开。
”
玉伶听着陈一乘的命令,根本没动,颤声说:“我有点怕。
”
“不是怕您,我是说……我是说怕疼来着,”玉伶的脸贴着他的坚硬宽阔的胸膛,低语间的气息都喷洒在了他的脖颈处,“您轻点,怜惜怜惜玉伶,好不好?”
然后才缓松了自己腿上的力道,不再夹住他那暖热粗糙的手。
但陈一乘却在此刻将手抽离,转而掀开自己的衣袍,仍然紧闭着眼睛的玉伶只能听着衣物摩擦的?O?@声,心却跳得更厉害了。
“腿分开。
”
陈一乘再次命令道。
玉伶的身体好似在听到他的指令后就软了下来,乖乖地作势要慢慢分开腿。
但玉伶没想到陈一乘并没有多少耐心,用双手直接用力分压她的腿,她的裙摆再次滑到了大腿根部。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擦过一个滚烫又炙热的物什,抵住了花心,便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向里顶弄。
玉伶并不认为她足够湿润到被他这样粗暴地插入,所以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似是被他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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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初次
除了尖锐细密的疼痛,还有似火烧燎的热肿。
玉伶的眼泪仿佛在此之前已经彻底流尽,所以现在疼到昏头昏脑的她只是咬白了自己的下唇,和她毫无血色又渗着冷汗的脸颊是同一个颜色。
一句话不吭,一滴泪不流。
陈一乘只顶入了前端便再深入不得,玉伶不够湿润又绞得太紧,让他寸步难行。
戳破那层薄膜后很快便出了些血,比刚才要润滑许多,要是他想,还可以再进去一些。
只是她正埋首在他胸前,僵硬到一动不动。
她的无声沉默让他只能从她身体偶然间的颤抖和她鼻间急促的呼吸里知道她的疼痛非常。
陈一乘抱住玉伶的肩。
她似乎总在不该要强的时候倔强,要是她能像刚才那样哭几声,说不定他还会哄她几句。
但这样好像才是她的小性子,她并不会轻易服输认错又甘落下风。
想要怜惜她的心情和被情欲模糊,搅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他甚至都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严厉了,用那样苛刻的语气质问了她之后又被她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勾引从而强要了她。
不,她一直在不自知地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