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
”秦烁的声音平静,他没有压抑欲望,也不是害怕落个趁人之危的名声。
他只是不想做,身体里冷如冰川,这种情况对他这个欲望动物罕见得很。
他不想作爱,甚至连手指都懒得抬起动一下,他抱着一个主动求欢的男人,淡漠咀嚼着空洞和无力,昏昏沉沉的睡着。
朦胧里他发觉自己枕在童熙晔腿上,从那个熟悉的角度仰望那张冷俊面容,只是突然间童熙晔推开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去。
头撞在地上,痛得眼冒金星,痛得真实叫他呻吟着睁开眼睛。
天已大亮,秦烁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穿白衣,面无表情却仍让人感慨他漂亮,不是童熙晔还会是谁?
而且秦烁能确定,这次不是梦了,他被林月白压了一夜的胳膊,传来麻木的涨痛。
“老大”秦烁尴尬的坐起身,不知道该不该解释,需不需要解释。
“我叫你不要玩学校里的人。
”童熙晔冷冷道。
林月白敲打着醉宿巨痛的脑袋,幽幽转醒,目光触及童熙晔的刹那如同被一桶冷水当头浇下,霍然坐起身,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如果我豫原说我不是玩呢?”秦烁似笑非笑边说边拢紧林月白的身体,“老大,我这次是认真的。
”
童熙晔的眼睑轻微的动了一下,转身离开时淡淡道:“那就对他好一点,笨蛋。
”
下楼梯时,童熙晔踩漏了最后一阶,失去平衡差点跌倒,幸而及时扶住墙。
也许可以将表情和心情泾渭分明互不干涉的喜怒不形于色,却也无法阻止紊乱的心绪抓住微小的事物浮出水面,防不胜防。
“老大,你这么快……?”周生没说下去,长时间跟随童熙晔左右,让他比旁人能察觉更多东西。
童熙晔淡淡道:“给那个女人打电话,答应她的要求。
”
周生惊讶道:“你是说,下礼拜就举行结婚仪式?”
“她喜欢,明天也可以。
”更为冷漠的声音响起,“已经没有拖延的必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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