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越是危险的事越让我兴奋,别人被死亡追赶,我选择追赶死亡。
”
纸上出现两个男童的身型线条,一个坐着堆出沙丘碉堡,另一个站着。
“我家里只要求我做过一件事做小石头的玩伴,这实在算不上什么,我也乐意从命。
”站着的男童被描绘得更为细致,一脚踢散了沙碉,脸上满是兴奋和顽皮。
“这就是我跟石头初次见面的情景,我还记得他是这副蠢兮兮的样子。
”高末咬着笔头想了片刻,勾勒出那坐着的男孩神色中的震惊,仿佛从没想到有人胆敢破坏他的杰作。
“我跟他的性格南辕北辙,天晓得为什么就成了莫逆死党,一晃就二十年。
虽然我不喜欢他总是干涉我的活动,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这点是什么也改变不了的”
“即使他强暴你?”宁澈冷冷截断。
高末微怔,旋即苦笑:“说强暴也有失公允了,就算他不绑我,我也不打算反抗。
”
接住宁澈疑惑的眼神,高末淡笑着耸肩:“我不会笨到没发觉他看我眼神里的欲望,也太了解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干脆让他做了早死心。
不过他把我囚禁了一个多月就太过分了……”
“你一点不恨他?”
“他是我朋友,即使杀了我,我也不会恨他。
”高末淡淡笑道,五官中带一种柔美,却如水,无坚能摧的水。
宁澈怔怔说不出一句话,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潇洒得蛮横,淡漠得心惊,你要哪什么激起他的爱恨?
宁澈不由同情石烽,渐渐明白了他眼中固执痛苦的爱恨交加,他爱上一个如水的男人,投入再多波澜也毫无指望,无力和酸楚……
豁然一惊,如被闪电击中,石烽眼中绝望的恨,为什么莫名熟悉?
“我讨厌你,别再跟着我。
”哥,看着自己时,也有这种专注和炽热,那是恨?还是
宁澈扭头嗤了一声:胡思乱想什么?哥哥跟这些人怎么可能一样?
“怎么可能?”宁澈冷讽道,“被强暴了还毫不在乎的跟他称兄道弟?”除非你也爱着他。
“这个”高末头一歪,瞥见门口石烽的身影,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