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用嘴和手满足男人的欲望,我做惯了,用金钱买来少年肉体肆意凌虐,我见惯了。
只有哥,每次他被侮辱,仍有无数虫蚁撕咬我五脏六腑,他是我哥,最高不可侵的哥。
正面我坐的男人,我知道他已忍不住,胯下丑陋的肿涨,他抓住我脖颈将我扯过去,同时一把拉下裤子,迫不及待将男根插进我口中,用力抽送。
他粗重的喘息,让我心中不屑的断定,他持续不了多久。
另一个男人当然不甘被冷落,在我腿上乱摸一气,向未被开启的地方爬去,哥仍在这个时候,不动声色插进来,成功吸引过那个男人。
“他做不了什么了,让他走吧,免得妨碍我们。
”哥在三个男人中喘息,他乖巧轻笑,语带央求和别有意味的邀请,得到欣然应允。
衣服套在粘腻的身上,很不舒服。
厚重的门关上,隔绝了那些让我作呕的声色,但难道我看不见,哥就不受折磨吗?我仍然只知道逃避,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我记得刚开始时,别说吸含男人的欲望,连漱口液的味道我都无法忍受,几天吃不下饭,上吐下泻,哥冷笑着又问我那句话,你真是来帮我的?他冷漠的眼眸下,深深的黑眼圈,因为不眠不休的照看。
阳光刺眼,我从来不知道,我讨厌阳光。
今天本没有什么不寻常,如果不是碰上迟凯。
他隔着十五米宽的街大声叫喊“邱澈”。
开始我根本没意识是在叫我。
他闯了红灯,引起阵阵刺耳的刹车声和司机的咒骂。
他激动抓着我肩膀,我不假思索的淡淡甩开。
他似乎长高了,人也成熟不少。
“你,你是?”看着他怔然迷茫的眼神,显然分不清我和哥了。
我心底闪过几分满足,我终于有些跟上哥的步伐,不管去哪,地狱都无妨。
“澈,是你,不会错,我不会认错你。
”我不太明白的是,迟凯的声音为什么颤抖,显得那么痛苦,他盯着我,紧紧盯着说道,“这两年我,我想你,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跟我哥在一起。
”我淡淡回答,无意做任何隐瞒。
“澈,你!你在那里?你,你做?”迟凯瞠目结舌,语不成句。
我索性替他说完整:“对,我在帝空,做男娼。
”
“澈!”迟凯喊得大声,震得我头隐隐作痛,“你到底是不是澈?”
我不再作答,漠然转身,他已是个,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人。
他却几步急追上来,粗暴抓住我手腕,厉声道:“不准走!不说清楚不准走!”
我微皱了皱眉,我不认为我哪里没说清楚。
“澈”他嘶哑着声音,“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一直一直喜欢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