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伪装。
”雷霆淡淡接话。
阿神表情凝静了下来,平和道:“他的代号是‘道林格雷’,传说中把灵魂寄托在一幅画上的不死人,可惜不知道谁收藏了他的画像。
”
高末坐在导弹上,笑嘻嘻的掏着口袋,空空的烟盒被捏成干瘪的一团,凌乱的皮夹子,钥匙,除此之外,还剩下手机。
揉了半天的头发,犹豫再三终于磨磨蹭蹭按下了一串号码。
“肯定没信号,接不通吧。
”高末自言自语嘀咕着,靠在耳朵上的电话却传来接通的讯号
徒然紧张起来,这种反应陌生得让他无所适从。
要说些什么,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还是算了,那个不动如岩石的人巧妙隐藏的岩浆肯定当即爆发。
“喂,石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职业化的女性声音。
“我,我找石烽,你们总裁。
”高末局促说道。
“抱歉,总裁在开会,请留下您的姓名电话,一小时后石总会跟你联络。
”
提着的心轰然落地,除了释然,也有点因为急速下坠引起的疼痛。
高末无声笑了,扣断了电话。
仪表盘上的倒计时,如漏斗里的流沙,不可变更的无情流逝。
高末却觉得这段时间长得让人不耐烦,如果不是为了等阿神他们撤离到安全地带,他已动手引爆了。
做点什么打发时间?高末哼哼唧唧唱起走调的歌,石烽教的歌。
石烽的太阳穴突然噌得一痛,像被尖锐的针刺穿,他反射性的站起身。
会议室长桌围坐的二十余人都难掩惊诧。
匆匆散了会,石烽不愿让这种焦躁不安的状态持续下去,他需要放松,也许更需要发泄考虑着行程是否允许他去帝空找个年轻的男孩。
“上午有没有什么事?”石烽问他的秘书三十六岁的女人,干练得体,训练有素,能将一切打点的井井有条。
“外事处的张先生希望这周能跟您吃个饭协商税务问题。
”
“推到下星期,还有别的吗?”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电话。
”
“奇怪?”石烽的心像栓在一根钢丝上,总无意被莫名触动。
“他没有留下姓名,说要找您,又突然挂了电话。
”
为什么不叫我?石烽压抑下几乎冲出口的话,他还记得是他下令任何电话不准打扰会议。
可是现在,他发现越来越在意这个无名的电话。
“你被解雇了,去领三倍的遣散费用。
”
不等秘书委屈的追问,石烽把自己关进办公室,隔光防弹的玻璃,让室内光线暗淡。